(紫姝Murasaki的银色发簪滑落时,千反田鹿子刚好提着缀满铃铛的裙摆跑过。樱粉色长发扫过摄影棚的镁光灯,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星屑般的轨迹。我蜷缩在置物架后数着镜头盖,听见她颈间的铃铛与伊喵君Nya尾巴上的青铜铃同时发出脆响。)
唐韵第三次调整襦裙系带时,少女映画正在给古董胶片机更换富士Velvia胶卷。她的青黛色裙裾拂过满地散落的暗红色宣纸,那些用瘦金体写着”花间一壶酒”的诗笺,此刻正被穿洛丽塔蓬蓬裙的伊喵君当成逗猫棒挥舞。
“这可是宋朝古法染色的蚕丝!”紫姝用檀木梳敲着化妆镜,深紫色振袖扫过唐韵刚摆好的白玉酒盏,”鹿子你管管她,那对猫耳朵都要戳破幕布了。”
千反田鹿子踮着脚尖转了个圈,发间垂落的琉璃鹿角吊坠在镁光灯下折射出彩虹。当她伸手去够飘在半空的宣纸时,绣着星月纹样的裙撑突然勾住了唐韵的披帛。两人踉跄着跌进铺满樱花瓣的布景池,惊起藏在假山石后的三只机械蝴蝶。
(伊喵君的瞳孔在暗处收缩成竖线,她嗅到空气里漂浮的松烟墨与鸢尾香水正在发生奇妙反应。少女映画突然举起测光表,看着数值从1/60s跳至1/250s。某种看不见的磁场正在这个堆满跨时空道具的摄影棚里形成漩涡。)
紫姝弯腰捡发簪时,唐韵的珍珠步摇缠上了她的十二单衣金丝璎珞。当她们试图用银剪刀解开死结,少女映画发现取景框里的画面开始出现重影。那些散落的诗笺突然无风自动,在空中拼凑出半阙《青玉案》。
“快看那些机械蝴蝶!”千反田鹿子突然指着正在吞噬宣纸碎屑的金属昆虫,”它们翅膀上的磷粉在重组文字!”
伊喵君甩着尾巴跃上桁架,青铜铃铛震落时,所有灯光突然暗了三秒。当应急灯亮起,众人看见悬浮在半空的宣纸拼图上,赫然浮现着用荧光墨写的”众里寻她千百度”。
(少女映画的手腕微微发抖,富士胶片正在她的老式宾得相机里自动回卷。她看见紫姝的镜面甲突然映出盛唐的朱雀大街,而唐韵的披帛上不知何时沾染了洛可可风格的玫瑰金粉。)
紫姝突然扯断缠在一起的饰品,任由珍珠与璎珞滚落满地。她抓起梳妆台上的金箔纸,用发簪蘸着口红快速书写:”东风夜放花千树”。当她把诗句抛向空中,那些机械蝴蝶果然蜂拥而至。
唐韵见状解下腰间玉笛,吹出《梅花三弄》的变调。千反田鹿子配合着旋律旋转起舞,铃铛声与机械振翅声形成奇妙的和弦。伊喵君灵巧地跃上吊灯,用尾巴尖将最后几片宣纸扫向光柱交汇处。
(当少女映画按下快门的瞬间,整个空间突然陷入绝对寂静。老式胶片机发出齿轮卡住的声响,所有人看见那些吞噬了诗句的机械蝴蝶正在融合重组——它们磷粉构成的全息投影里,五位穿着混搭时空服饰的少女正在对镜梳妆。)
紫姝的十二单衣外罩着哥特风束腰,千反田鹿子的鹿角发饰插着步摇,唐韵的披帛缠绕着伊喵君的猫尾,少女映画的胶片机里缓缓吐出一张泛着虹光的相纸。当她们凑近查看时,发现每道衣褶里都藏着不同朝代的诗行。
(后来这组照片在巴黎时装周引爆热搜时,策展人在展览手册里写道:当鎏金岁月与赛博霓虹相撞,当传统纹样吞噬二进制代码,五位东方少女用衣袂间的磁场扰动,完成了对后现代美学的量子纠缠式解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