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涩谷的十字路口霓虹闪烁,五个女孩拖着行李箱从不同方向走来。可可小白兔用粉色美甲戳了戳手机屏幕,直播间的弹幕瞬间炸开:「小白兔迷路了!」「背后那栋楼好眼熟!」她对着镜头吐了吐舌头,蕾丝裙摆扫过伊织萌的行李箱,两个女孩的珍珠配饰撞出清脆声响。
「这里要举办亚洲新锐设计师联展?」贞子蜜桃摘下墨镜,暗紫色唇釉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她望着展馆外墙上「破界共生」的主题海报,黑色哥特风长裙与桜桃喵的糖果色lo裙形成奇妙对冲。工作人员递来的工作证在可可西yyy手中微微颤抖,这个刚从四川美院毕业的姑娘,此刻正被五位设计师的联名信压得喘不过气——她们要在24小时内完成从素人到模特的蜕变。
02:00AM 化妆间
伊织萌对着镜子练习wink时,发现可可小白兔正在用卷发棒给桜桃喵做猫耳造型。「日系麻花辫要留出两缕鬓发才灵动哦。」她掏出随身携带的蓬松粉扑,轻轻按压在桜桃喵泛红的鼻尖。三个女孩的倒影在镜中交叠,睫毛夹与化妆刷碰撞的声音里,贞子蜜桃正用手机播放山本耀司的纪录片,金属链条腰带随着《VOGUE》主编的演说节奏叮当作响。
09:00AM 试装区
当可可西yyy第三次被束腰勒得踉跄时,贞子蜜桃用拆解哥特腰封的手法帮她调整呼吸节奏。「想象自己是敦煌壁画里的飞天。」她将鎏金披帛绕过新人颤抖的肩膀,这个动作让桜桃喵想起自己首次拍摄彩妆广告时,前辈模特教她用腮红刷画中国结的往事。伊织萌突然举起手机:「快看Dior秀场后台vlog!模特都是这样系罗马鞋绑带的!」
03:00PM 后台走廊
五位姑娘的脚步声在消防通道形成奇妙回响。可可小白兔的厚底松糕鞋敲击着「恋爱循环」的节拍,贞子蜜桃的铆钉长靴踏出暗黑进行曲,桜桃喵的圆头小皮鞋蹦跳着昭和偶像的舞步。她们在安全出口的绿光下分享暖宝宝,伊织萌从和服袖袋里掏出抹茶生巧时,可可西yyy的胃袋发出可爱的悲鸣,五个女孩的笑声惊飞了窗外的白鸽。
07:30PM T台侧幕
当「共生」系列的灯光骤然亮起,桜桃喵发现自己的洛丽塔裙摆与伊织萌的振袖和服被设计师用光导纤维缝合。贞子蜜桃的哥特项圈延伸出数据流般的荧光纹路,缠绕住可可西yyy的敦煌飘带。她们在台口相视而笑,五个截然不同的美学符号,此刻正在镭射灯下生长出赛博朋克的血管。
09:00PM 庆功宴
「你们看这个!」可可小白兔突然举起手机,直播画面里闪过她们谢幕时裙摆交织的瞬间。评论区有条留言被顶上热门:「原来甜美、暗黑、古典、二次元可以共生得这么美。」桜桃喵正在往可丽饼里挤草莓酱,奶油沾到贞子蜜桃的骷髅戒指上,伊织萌用桧木筷子夹起玉子烧:「要不要成立个『美学共生实验室』?」
霓虹雨幕中,五个身影钻进同一辆出租车。可可西yyy抱着设计师赠送的《中国历代服饰纹样》,贞子蜜桃的指甲油在古籍封面印下暗红月牙。当车灯扫过涉谷109大厦,她们不约而同举起手机——镜头里是五张带着残妆却发着光的脸,背景音里伊织萌正在用日式中文说:「下次带你们去吃银座的蒙布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