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上海外滩还笼罩在薄雾里,迷之呆梨已经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在摄影棚调试机械臂道具。这个被粉丝称为「发条少女」的女孩,总爱在耳后别着古董发条钥匙,当她转动脖颈时,黄铜齿轮坠饰就会折射出冷冽的光6。「第三组灯光再压暗两档,我要让金属翅膀的阴影落在锁骨位置。」她对着对讲机说话时,化妆师正往她眼尾贴上电路板纹样的贴纸。
隔壁影棚突然传来猫咪炸毛般的尖叫,Nyako喵子抱着被咖啡泼脏的洛丽塔裙摆冲进洗手间。这位以二次元猫娘形象走红的模特,此刻粉色双马尾蔫蔫地耷拉着,水钻猫耳发箍歪在头顶。「我的高定!这期《电击少女》封面要拍赛博朋克女仆啊!」她蹲在地上试图用卸妆水擦去裙摆污渍,却把蕾丝花边揉成了咸菜干。
「用这个。」攻弦弦弦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抛来件刺绣云纹的改良旗袍。作为国风圈顶流,她随身携带的刺绣箱总装着各朝代复原服饰,此刻月白色绸缎上跃动的金线凤凰,恰好遮住了Nyako裙摆的咖啡渍。「就当是蒸汽朋克遇上东方幻想,记得拍完把衣服还我。」她转身时,腰间佩戴的青铜编钟挂饰发出清越声响。
这场意外让四位风格迥异的模特在茶水间相遇。奶狮不咬人正蜷缩在沙发啃三明治,黑色皮衣肩头的铆钉刮破了天鹅绒椅背。这个总被误认为高冷厌世脸的模特,其实患有严重社恐,此刻正用手机备忘录打字:「要帮忙吗?」举到Nyako面前时,锁屏壁纸却是粉红小马宝莉。
「各位老师,拍摄可以开始了!」场务的呼喊打破微妙气氛。迷之呆梨的机械羽翼在鼓风机中震颤,Nyako喵子顶着攻弦弦弦的凤凰旗袍转圈,奶狮不咬人用链条缠住手腕摆出禁锢姿态,而匆匆赶来的HanaBunny抱着兔子玩偶闯进镜头——这位治愈系模特总能把任何场景变成童话森林。
当天深夜,HanaBunny的直播间意外成为破冰契机。当粉丝问起日间拍摄趣事时,她晃着兔耳发箍笑道:「攻老师的编钟挂件会唱歌哦!Nyako教我用卸妆水洗咖啡渍超有用,就是差点把皮沙发擦秃噜皮。」突然闯入镜头的迷之呆梨正拆卸着机械翅膀,金属零件哗啦啦掉在奶狮不咬人的铆钉靴旁边。
两周后的慈善时装周成为转折点。当组委会宣布五位模特要共同演绎「多元共生」主题时,攻弦弦弦从箱底翻出件唐代襦裙,却在腰封处缝上了迷之呆梨送的齿轮扣;Nyako喵子把猫耳发卡别在HanaBunny的麻花辫上,自己则戴着奶狮不咬人送的狮子爪项链。最令人惊艳的是闭场环节,迷之呆梨操控着机械凤凰与攻弦弦弦的青铜编钟合奏,Nyako的电子合成器混入传统宫商角徵羽,HanaBunny抱着发光兔子玩偶在声浪中旋转,而奶狮不咬人终于摘下墨镜,露出画着粉色爱心的下眼睑。
谢幕时发生的小插曲意外登上热搜。当HanaBunny的高跟鞋卡进舞台缝隙,离她最近的奶狮不咬人瞬间切换「猛兽模式」,单手抱起娇小的女孩完成定点pose。攻弦弦弦迅速甩出水袖遮住事故点,迷之呆梨的机械翅膀及时降下闪光纸屑,Nyako喵子对着镜头比心大喊:「这是特别设计的沉浸式舞台哦!」五位姑娘在漫天金雨中相视而笑的模样,被时尚博主称为「本世纪最动人的意外美学」25。
三个月后的巴黎时装周后台,她们挤在更衣室分享睫毛胶时,Nyako突然举起手机:「我们联名设计的虚拟时装上线了!」屏幕里,攻弦弦弦的汉服广袖化作数据流,缠绕着迷之呆梨的机械骨骼;HanaBunny的兔子耳朵变成霓虹灯管,奶狮不咬人的铆钉皮衣绽放出全息玫瑰。当记者问起合作契机,迷之呆梨转动着发条钥匙轻笑:「就像齿轮和钟摆,差异才是运转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