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上海飘着桂花香，黄浦江畔的摄影棚里亮着镁光灯。LEGBABY美腿宝贝踩着十厘米的绑带高跟鞋，黑色丝绸长裙在中央空调的风口翻飞，露出线条凌厉的脚踝。经纪人第三次提醒她注意表情管理时，她突然将细高跟踩进影棚的木地板裂缝里。
“第五次拍摄失败。”戴着金丝眼镜的秀人网内部vip陈总监推了推镜架，平板电脑上的排期表已经标满红叉。玻璃门外突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穿着樱花粉lo裙的밤비(Bambi)正举着手机直播：”宝贝们看这个云朵灯箱是不是超梦幻的？等下带你们看真正的魔法哦！”
更衣室门猛地被推开，妮是老虎裹着豹纹浴袍冲出来，眼线晕染成烟熏妆：”谁把我定制款皮草泼上咖啡了？”她染成银灰色的发尾还在滴水，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刚收到的匿名私信——照片里她试穿过的礼服被恶意P成半透明。
只有楚楚子w安静蜷缩在角落，白色蕾丝手套包裹的手指正反复调整发间珍珠发卡。她面前摆着三盒凉透的便当，手机屏幕停留在母亲发来的消息界面：”你堂姐在老家都生二胎了”。
“都给我停下！”陈总监突然摔了咖啡杯，褐色液体顺着策划案上的”七夕特辑”字迹蜿蜒流淌，”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等着看秀人网年度企划翻车吗？上次妮可的泳装特辑播放量被对家超了15%，这次再搞砸……”
话音未落，顶棚的环形灯突然炸开两盏，玻璃碎片如星雨坠落。LEGBABY本能地护住头，却感觉有人突然拽住她手腕。等反应过来时，楚楚子w正用身体挡在她上方，珍珠发卡碎成三瓣落在锁骨凹陷处。
“监控死角。”妮是老虎捡起半块碎玻璃，锋利边缘折射出她冷笑的唇角，”陈总监要不要猜猜，为什么偏偏在备用灯箱送来前出事？”她踢开脚边还在直播中的手机，밤비的惊呼从扬声器传来：”天啊家人们！我们现场有爆破戏码！”
凌晨三点的便利店冷光里，五个影子在关东煮的热气中晃动。LEGBABY扯掉假睫毛，第一次露出内双的丹凤眼：”我173的身高在平面模特里像怪物。”楚楚子w将蟹肉棒掰成两半，分给盯着烤肠机发呆的밤비：”母亲说再拍不出名堂就回家相亲。”
“上个月收到死亡威胁。”妮是老虎的豹纹美甲敲击着啤酒罐，”有人在我更衣柜塞刀片。”陈总监突然摘下眼镜，露出眼尾细密的皱纹：”三年前我亲手捧红的小花，现在在精神病院喂鸽子。”
收银台打印机突然吐出小票，밤비举着突然震动的手机尖叫：”直播回放点击破百万了！”晃动的镜头里，妮是老虎踢飞危险碎片的动作被慢放成武侠片般的利落，楚楚子w扑倒LEGBABY时裙摆绽开白木兰，而爆炸瞬间陈总监下意识护住身边实习生的画面正在热搜疯传。
黎明时分，黄浦江面泛起鱼肚白。五个女人挤在狭窄的消防通道里，밤비的lo裙蓬纱卡住了安全门，妮是老虎的豹纹外套裹着发抖的楚楚子w。LEGBABY突然撕开黑色长裙，露出常年包裹在丝袜下的肌肉线条：”我中学是田径队的。”
当晨光穿透雾霾照进影棚时，陈总监看着监控屏瞳孔震动。妮是老虎将银发扎成高马尾，踩着马丁靴跃上机车道具；楚楚子w的珍珠项链缠在拳击绷带上，眼尾贴着碎钻泪痣；LEGBABY倒挂在钢管舞支架，黑色吊袜带勒出蜜色肌肤的沟壑；밤비的lo裙撕成不规则短裙，正往陈总监僵硬的西装别满草莓胸针。
快门声响成暴雨，妮是老虎的死亡威胁信被做成火焰特效背景，楚楚子w老家寄来的相亲照片铺成满地碎钻。当LEGBABY的修长双腿劈开晨曦时，陈总监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自己也是这样撕碎相亲照片，拖着行李箱跳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