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时装周前夕,一场名为「次元碰撞」的跨界时尚活动悄然筹备。当主办方将五位风格迥异的嘉宾名单递到总策划手中时,对方盯着「前女团门面」「虚拟世界女王」「日系甜酷精灵」「国风破壁者」「纯欲天花板」的标签愣了许久——直到看见她们在摄影棚相遇的瞬间,才明白这场实验性企划的精妙。
「打扰了,请问更衣室可以借用熨斗吗?」走廊传来清脆的叩门声,穿着驼色大衣的YeonWoo探身询问。正在调试镜头的穆零Mu0抬起头,看见对方大衣下若隐若现的银色流苏裙摆时眼睛发亮:「前辈这件是《玉氏夫人传》发布会那套高定吧?当时我还用剧组路透照做过构图练习。」从随身帆布袋抽出平板电脑,她快速调出标注着「光影层次优化方案」的九宫格设计图4。
这番对话让蜷在懒人沙发里的摇摇乐yoyo好奇地支起身子,蝴蝶结发带随着动作轻晃:「欧尼们说的电视剧,是不是上周热搜里那个古装权谋剧?」她举起手机展示屏保上金丝刺绣的宫装造型,镶满水钻的指甲在屏幕上划出细碎光斑,「我追剧时还特意仿妆过女主中毒濒死的妆容呢!」话音未落,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苍央鲤庭抱着等身高的机械镰刀道具侧身挤入,暗红色哥特裙摆扫过门槛时,金属腰链与唐琪儿旗袍上的翡翠压襟发出清脆撞击声。
「各位老师要不要试试我的新构思?」穆零Mu0突然将三脚架转向众人,取景框里恰好框住五个错落的身影。摇摇乐yoyo的学院风百褶裙与苍央鲤庭的异世界战甲形成奇妙呼应,YeonWoo耳畔摇曳的珍珠坠子映着唐琪儿鬓角的点翠发簪,当所有人的倒影投射在镜面地板上,竟像幅天然形成的赛博朋克浮世绘。
正式拍摄时,原本按企划案分开的造型却在穆零Mu0的突发奇想中产生化学反应。当摇摇乐yoyo套上苍央鲤庭的仿生机械臂,YeonWoo主动解开发髻让卷发披散在唐琪儿的苏绣披肩上,五位女性在镜头前构筑出前所未有的美学空间。穆零Mu0跪坐在监视器前激动得双颊发红:「前辈刚才撩头发的角度,和鲤庭姐镰刀折射的光斑刚好构成斐波那契螺旋!」
夜幕降临时,抱着暖手宝的摇摇乐yoyo忽然蹭到正在补妆的YeonWoo身边:「欧尼要不要看我新学的女团舞?是你们出道曲的改编版哦!」她哼着《Bboom Bboom》的旋律跳起自创的可爱版舞步,发梢沾着的亮片随着动作簌簌飘落。YeonWoo怔怔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女孩,突然摘下耳麦加入舞蹈,当经典副歌响起时,苍央鲤庭的战靴敲击着地板打拍子,唐琪儿的团扇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
收工后众人挤在穆零Mu0的工作室翻看底片,电脑屏幕蓝光映着五张疲惫却兴奋的面孔。「这张构图让我想到《触摸》里天台告白的经典镜头。」唐琪儿指着某帧照片轻呼,YeonWoo闻言轻笑:「当时拍那场戏时光线师调整了三个小时,没想到今天自然光就能呈现这种效果。」穆零Mu0咬着奶茶吸管含混不清地补充:「其实是yoyo的镭射外套充当了反光板。」
当晨光再次漫入落地窗,熬夜修图的穆零Mu0被消息提示音惊醒。社交媒体上,#次元壁碎裂之夜#的话题正在疯传,九宫格正中央是她们在镜头外吃夜宵的偷拍照——YeonWoo的银丝眼镜滑到鼻尖,苍央鲤庭正用机械镰刀给奶茶扎吸管,摇摇乐yoyo头顶别着唐琪儿的翡翠发簪,而最清晰的画面是五只不同风格的手叠放在鲜红快门键上,像是某种跨越维度的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