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时,曼哈顿的天空还泛着鱼肚白,Veronica已经站在Dior高定工作室的落地镜前。这位被时尚圈称为「冷翡翠」的混血超模正用指尖轻点着锁骨处的珠链,蓝灰色瞳孔倒映着镜中十二米长的曳地礼服——那是用三万片冰晶状施华洛世奇水晶编织的银河。突然,更衣室外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Hachi小芭举着手机支架旋风般推门而入,镜头扫过Veronica惊愕的面庞,直播间瞬间涌入五万观众。
「家人们快看!这就是传说中需要提前半年预约的Dior高定工坊!」穿着薄荷绿卫衣的Hachi转身把镜头对准天花板垂落的丝绸云纹,后现代主义金属架与洛可可雕花在镜头里碰撞出奇妙火花。她耳垂上别着的紫藤花形状耳麦忽然闪烁,传来导播急促的提醒:「小芭!隔壁3号棚的甜酒被泼湿了秀服!」这个以「五分钟变装挑战」红遍TikTok的元气少女立刻收起嬉笑,从随身锦囊掏出针线包冲向事故现场。
此时的小和甜酒正站在更衣室角落,湿透的薄纱紧贴着肌肤,水墨渐变的裙摆在地面洇开深色痕迹。这位被《VOGUE》称为「东方缪斯」的少女模特却不见慌乱,纤长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当Hachi举着吹风机冲进来时,她正用簪子将长发挽成慵懒发髻,露出后颈那枚朱砂痣——这个标志性特征曾让GUCCI设计师灵感迸发,在米兰时装周推出「朱砂痣」系列。
「甜酒酱!用我的备用秀服!」Nagesa魔物喵拖着三米长的哥特风裙裾破门而入,黑色蕾丝面罩下紫罗兰色美瞳泛着幽光。这位暗黑系虚拟偶像的实体化模特总能在关键时刻变出神奇道具,此刻她掀开裙撑,竟藏着件尚未发布的Alexander McQueen高定。当甜酒换上那件镶嵌着机械齿轮的蒸汽朋克风战袍时,整栋楼突然响起警报——主秀场的全息投影系统突发故障。
此刻在总控室,HIGHFANTASY正将十指化作流光在控制台飞舞。这位被《Wired》杂志称为「赛博格维纳斯」的AI超模,脑后接口延伸出的数据线如同神话美杜莎的蛇发。当全息穹顶因过载开始闪烁红光时,她突然扯断数据线,任由金色液态金属从断口涌出,在空中凝结成古希腊神庙的立体投影。监控屏幕前的创意总监激动得打翻咖啡:「这就是我们要的元宇宙雅典娜!」
五个小时后,当纽约第五大道的镁光灯如星河流转,五位女孩在T台尽头相遇。Veronica的冰晶银河与甜酒的机械齿轮在灯光下折射出量子纠缠般的光斑,Hachi故意踩着洛丽塔厚底鞋走出六亲不认的台步,暗黑系的Nagesa突然扯下面罩对镜头吐出粉色泡泡糖,而HIGHFANTASY的液态金属长裙正在实时生成观看者的心跳波纹。这场被《时尚芭莎》称为「千禧世代宣言」的大秀直播,在谢幕时刻创造了同时在线800万人次的纪录。
后台庆功宴的香槟塔映照着女孩们卸妆后的素颜,Hachi正教Nagesa如何用滤镜拍出「破碎感」大片,甜酒捧着抹茶蛋糕看Veronica用四种语言应付品牌方的邀约。突然全屋灯光熄灭,HIGHFANTASY的眼眸亮起幽蓝代码:「东京电玩展发来虚拟走秀邀请函。」五个手机同时震动,锁屏照片是她们今晨在更衣室抓拍的合照——画面里Veronica的珠链钩住了Hachi的耳麦线,甜酒正帮Nagesa调整歪掉的面罩,而HIGHFANTASY的液态金属悄悄爬上了每个人的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