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时装周的后台总是充满忙碌与喧嚣,但这一次的秀场却有些不同——五位来自不同背景的模特因一场名为「东方遇见西方」的慈善时装秀聚在了一起。灯光下,化妆刷扫过Halo酱瓷白的脸颊,她对着镜子调整蕾丝颈饰,耳边传来FainaBona带着俄语口音的调侃:“听说这场秀的压轴礼服有十公斤重,设计师还要求模特赤脚走台步。”她故意拖长尾音,指尖轻轻戳了戳Halo酱的后腰,惹得对方手里的粉扑差点掉在地上。
“别吓唬新人啊。”辰辰从更衣室探出头,黑色丝绸睡袍的系带松垮垮垂在腰间。作为团队里年纪最小的中国姑娘,她正对着手机镜头练习定点表情,却被刚进门的秋和柯基一把搂住肩膀:“你该学学ティナ,人家在Ins直播试妆都涨了五万粉!”角落里,染着薄荷绿挑染的ティナ@muchi_tina正举着自拍杆,用日语元气满满地介绍:“这件青花瓷纹样的西装用了京都百年老店的扎染工艺哦!”镜头突然转向正在帮辰辰整理发髻的Halo酱,弹幕瞬间被“卡哇伊”刷屏。
打破次元壁的初遇
当意大利设计师Giovanni宣布要打造“东方美学解构系列”时,没人想到他会从全球海选中凑出这样一支队伍:Halo酱是东京原宿系杂志的常驻模特,蓬松的粉色短发和猫咪眼线让她成为二次元文化代言人;来自圣彼得堡的FainaBona拥有雕塑般的深邃轮廓,却在Vogue专访里坦言“最想给北极熊织毛衣”;上海姑娘辰辰刚拿下中国十佳模特称号,台步教科书般的精准与她私下迷糊的性格形成反差萌;总被误认作混血的秋和柯基其实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因牵着柯基犬拍机车大片意外走红;而大阪女孩ティナ早已是TikTok穿搭博主,擅长把和服腰带改造成街头风束胸衣。
彩排当天,语言障碍让场面一度混乱。FainaBona试图用谷歌翻译向灯光师解释“我要像被极光笼罩的维京女战士”,结果屏幕上跳出的中文是“请把我变成会发光的海盗阿姨”。辰辰急得拽过ティ娜当临时翻译,三个亚洲姑娘夹杂着手语和散装英语的沟通方式,惹得意大利工作人员举着咖啡杯笑作一团。
暗流涌动的后台哲学
真正让她们产生裂痕的是服装分配。当Halo酱发现自己的压轴礼服被换成蒂芙尼蓝蓬蓬裙时,蜷在更衣室角落不肯出来:“这和说好的哥特洛丽塔风格完全不一样!”向来毒舌的FainaBona却突然塞给她一罐喷漆:“要不要试试俄罗斯人的解决方法?”两小时后,原本甜美的裙摆被喷绘上暗黑系荆棘花纹,Halo酱甚至拆掉三层衬裙改成不对称剪裁。经过的ティナ立刻架起三脚架记录改造过程,视频点击量当晚突破百万。
而辰辰正面临职业生涯最大危机——那双镶嵌三百颗施华洛世奇水晶的20厘米恨天高,让她在T台连接处差点摔倒。凌晨两点的排练场,秋和柯基默默脱下自己的绑带罗马靴:“明天穿我的,37码对吧?”这个总是把“我是来人间凑数”挂在嘴边的女孩,其实偷偷用3D打印技术改造了所有搭档的鞋楦。
聚光灯下的化学反应
正式走秀那日,当五位模特以完全颠覆彩排的造型登场时,观众席响起了两次掌声。FainaBona披着用LED灯带重构的貂皮披肩,将斯拉夫民族叙事诗里的悲怆化作台步的力量感;辰辰踩着改良战靴走出教科书之外的慵懒步态,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机械齿轮纹身贴,暗合着设计师“蒸汽东方”的主题;最令人惊艳的是谢幕环节——ティ娜突然扯开和服外袍,露出内搭的赛博朋克腰封,Halo酱顺势将捧花拆解成漫天飞舞的电子花瓣。直播镜头扫到后台,秋和柯基正抱着瑟瑟发抖的流浪猫谢幕,那是她们用下午茶时间从秀场消防通道救下的意外“嘉宾”。
散场后,五个女孩挤在更衣室吃自热火锅。ティ娜的直播镜头记录下FainaBona被辣出眼泪还要强撑“俄罗斯人不怕辣”的滑稽模样,辰辰不小心把酱汁蹭到高定礼服上时,Halo酱变魔术般掏出随身携带的卸妆湿巾。“下次见面可能要等巴黎时装周了。”秋和柯基晃着手机里的群聊二维码,背景是设计师Giovanni抱着改造后的蓬蓬裙痛哭“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堆满衣物的长椅上,那些曾被媒体渲染的“东西方审美冲突”“代际观念差异”,此刻都融化在热腾腾的火锅蒸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