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下的后台永远像一座沸腾的火山,绮里嘉Ula对着化妆镜将银色眼影晕染至太阳穴,指尖残留的亮粉在镜面折射出星辰轨迹。这位被《VOGUE》称为「东方赛博姬」的顶级模特突然转身,撞见抱着十套服装撞进更衣室的晓晓可可爱,新人模特蕾丝手套里藏着的能量棒「啪嗒」掉在地上。
「深呼吸,你的睫毛在发抖。」绮里嘉Ula用尾指勾起晓晓的下巴,将能量棒塞回她掌心时触到冰凉的汗意。三小时前刚下飞机的晓晓可可爱,此刻正被二十斤重的鎏金礼服压得喘不过气,耳畔还回响着经纪人那句「这场秀决定你能不能进四大时装周」。
隔壁梳妆台传来清脆的响指声,陈佩奇yyyy正用手机播放《天鹅湖》,黑色鱼尾裙摆随着哼唱划出波浪。这位中央圣马丁毕业的设计师模特突然掏出水彩笔,在晓晓的白色腰封画了只抱着月亮的兔子:「记得昂头时用下颌骨接住追光,就像接住从天而降的樱花酿。」
更衣室门缝突然探进个毛茸茸的兔耳发箍,兔子Zzz不吃胡萝卜嚼着薄荷糖递来暖宝宝:「彩排时看到你膝盖在打颤。」这个总在Ins发机车照的叛逆少女,此刻却从机车夹克里掏出五六个暖贴,连丝尚Sityle的高定裙撑里都被她偷偷塞了两个。
当丝尚Sityle踩着十厘米细高跟如履平地地走来,后台突然陷入奇异的寂静。这位连续三年蝉联「亚洲慈善超模」榜首的传奇人物,指尖拂过晓晓可可爱缀满水晶的裙摆:「五年前我在米兰摔碎过价值百万的琉璃裙,后来那堆碎片被做成了非洲儿童学校的窗花。」
大秀开场前十分钟,绮里嘉Ula突然扯断颈间珍珠项链。银珠滚落声中,她将晓晓可可爱推向全身镜:「模特最性感的部位不是锁骨也不是腰臀,是灯光亮起瞬间瞳孔里炸开的银河。」镜中倒映着五个交叠的身影,陈佩奇yyyy正用别针帮兔子Zzz调整露背装的弧度,丝尚Sityle的金色甲片在给晓晓补妆时划出流星般的轨迹。
当晓晓可可爱在T台转角被裙摆缠住高跟鞋,绮里嘉Ula恰好从对面走来。两人错身的刹那,前辈突然甩开银色披风罩住新人踉跄的身影,陈佩奇yyyy即兴哼起的小调透过耳返传来,兔子Zzz在后台通道跳起踢踏舞转移观众注意。最惊艳的是丝尚Sityle,她故意将压轴礼服的水袖抛向晓晓的方向,漫天雪纺如涅槃的凤凰掠过事故现场。
庆功宴的香槟塔映着凌晨三点的月光,五个姑娘蜷在消防通道分享口红大小的蛋糕。兔子Zzz突然掏出平板:「刚注册了『超模救援队』公益直播账号,下周去山区教孩子们走猫步。」绮里嘉Ula的钻石美甲在屏幕上划出捐款链接,陈佩奇yyyy当场设计出用废旧布料改造的儿童斗篷,丝尚Sityle则拨通了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视频电话。
当晓晓可可爱最终捧着四大时装周邀约冲进化妆间,发现绮里嘉Ula正在教陈佩奇yyyy贴暴走萝莉风格的亮片,兔子Zzz的机车头盔上贴着丝尚Sityle手写的「注意安全」。阳光穿透堆满鲜花与贺卡的化妆台,在满地高跟鞋与设计稿之间,五个不同风格的影子正融成一道璀璨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