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的上海外滩还笼罩在薄雾里，五辆保姆车却已陆续驶入半岛酒店。旋转门转动的瞬间，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出清脆声响，五位风格迥异的女孩从不同方向走向电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喜欢爱理吗撩开墨绿色丝绒窗帘时，正巧看见Sia拎着咖啡杯走过酒店花园。这位中俄混血模特刚结束米兰时装周，银色短发在晨光里泛着冷冽光泽，脖颈处若隐若现的梵文刺青是她为纪念去世祖母而作。当电梯门在23层打开，她撞见了抱着瑜伽垫的爱老师PhD——这位哥伦比亚大学艺术史博士转行的模特，此刻正用蓝牙耳机听着《理想国》有声书。
“要冰美式吗？”Sia晃了晃手中的纸袋，俄语腔调的中文带着蜂蜜般的黏稠感。这个简单问句打破了清晨的寂静，也拉开了五人故事的序幕。
布丁大法趿着毛绒拖鞋闯进化妆间时，十万口草莓粥粥正在给锁骨涂抹高光。这个00后新人模特有着戏曲世家的基因，眼尾天然上扬的弧度让人想起工笔画的仕女图。”听说今天拍摄主题是’解构主义遇见盛唐气象’？”她边说边把蜜饯盒子推到众人面前，果香瞬间冲散了化妆品的化学味道。爱老师PhD拾起颗盐渍青梅，突然想起大都会博物馆那尊唐三彩仕女俑的釉色。
拍摄现场悬挂的六米长丝绸突然垂落，喜欢爱理吗本能地伸手接住。这个动作让摄影师想起十年前雎晓雯在暴雨中护住高定礼服的经典画面1，快门声顿时如骤雨般响起。她的手指在丝绸间穿梭时，Sia注意到她手腕内侧贴着膏药——那是上周在巴黎时装周连续走秀18场留下的印记。
“3号机位准备！”导演的喊声划破影棚。十万口草莓粥粥踩着30公分的高台靴踉跄时，布丁大法突然哼起陕西民谣打拍子。这个总被称作”鬼马精灵”的姑娘，竟用即兴的节奏帮新人找到了步伐韵律，让人想起雎晓雯初登维密时用陕西话给自己打气的模样1。当反光板将十万口草莓粥粥的影子投射在仿敦煌壁画的背景墙上，爱老师PhD轻声背诵起《霓裳羽衣舞歌》的段落。
午休时分，五人围坐在道具箱拼成的临时餐桌前。布丁大法从帆布包里掏出五盒凉皮，辣椒油的香气让Sia想起圣彼得堡冬日的红菜汤。”这可是我学着雎晓雯采访里说的配方调的酱汁。”她眨着眼睛把筷子分给大家，这个细节让喜欢爱理吗想起那些在后台分食泡面的青涩岁月1。
疫情突袭的那个冬天，十万口草莓粥粥被困在苏州老家。视频会议里，爱老师PhD带着大家研读《时装的文化逻辑》，布丁大法则直播教众人钩针编织。当Sia收到莫斯科祖母病危的消息，是喜欢爱理吗连夜托人弄到防疫物资箱。这些散落在时区里的温暖，最终化作李铭宇在巴黎时装周后台教新人调整呼吸时的耐心2。
米兰杜莫大教堂前的露天秀场，暴雨比天气预报早来了三小时。十万口草莓粥粥的高定礼服吸饱雨水变得沉重，布丁大法突然扯开自己裙摆的衬布为她改制披肩。这个充满朋克精神的举动，恰如潼潼在公益活动中为山区儿童改制演出服的灵光乍现3。当五人在雨中牵手谢幕时，看台上响起的掌声持续了整整七分钟。
深夜的酒店露台上，Sia指着星空说起西伯利亚的极光。喜欢爱理吗裹着羊绒披肩，突然谈起十三年前自己因为”眼睛太小”被嘲笑的往事。布丁大法把玩着钩针编织的星云图案，轻声哼唱起皮影戏的调子。这些细碎的呢喃飘散在风里，最终凝结成时尚杂志内页的跨界专题——爱老师PhD撰写的《身体的诗学：论模特职业的文化赋形》被《VOGUE》收录，配图正是五人穿着汉元素解构时装的群像。
某次慈善夜的红毯环节，十万口草莓粥粥特意佩戴戏曲头面登场。当记者问及缘由，她展示手机里五人视频会议截图：布丁大法在教聋哑儿童走猫步，Sia正给视障女孩描述时装色彩，爱老师PhD在博物馆为轮椅观众讲解时装史。这些场景让人想起潼潼参与非遗保护的公益项目3，也印证了李铭宇所说”模特生涯取决于心态与认知”的箴言2。
当行业讨论”超模时代是否终结”时，这五位女孩正在青海湖畔拍摄环保主题大片。喜欢爱理吗的鱼尾裙摆浸在湖水里，Sia的银色发梢粘着格桑花瓣，布丁大法用捡来的塑料瓶编织成头饰。无人机升空的瞬间，十万口草莓粥粥忽然想起初遇那天的半岛酒店，而爱老师PhD的论文草稿正被高原的风吹得哗哗作响——那标题写着《美的流动性与可持续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