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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摄影棚,喜欢爱理吗抬手调整了一下耳麦,对着手机屏幕露出招牌甜笑:「今天要和四位超厉害的小姐姐合作拍摄,猜猜看我会不会紧张?」弹幕瞬间刷过一片「理理子宇宙第一甜」的彩虹屁,她眨了眨眼,手指轻点屏幕切换成后置摄像头,镜头扫过正在调试灯光的无欲无求的推土君。
这位被圈内称为「光影魔术师」的摄影师正蜷坐在设备箱上啃三明治,褪色工装裤沾着各色粉底痕迹,与手中价值六位数的哈苏相机形成强烈反差。当镜头对准他时,推土君只是抬起沾着蛋黄酱的下巴含糊道:「别拍我,拍她们。」说着用沾满面包屑的手指向化妆间——黑白御猫正将镶满水钻的猫耳发饰别进银灰色短发,金属链条腰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镜中倒映出的凌厉眼线让她像极了赛博朋克电影里的机械杀手。
「猫姐今天的暗黑风绝了!」不呆猫捧着奶茶蹦跳着凑过来,毛绒兔耳卫衣的帽绳随着动作晃个不停。她突然伸手戳了戳黑白御猫腰间的铆钉腰带,却在对方转头时秒变乖巧:「我、我就是想问问要不要尝尝芋泥波波……」话音未落就被SIW斯文传媒拎着后领拽回化妆台前。这位以「行走的时尚法典」著称的制片人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丝绸衬衫领口别着的古董胸针折射出冷光:「距离拍摄还有二十分钟,你的锁骨高光还没晕开。」
拍摄现场很快变成大型反差萌修罗场。当黑白御猫踩着二十厘米厚底靴走出更衣室时,不呆猫正蹲在地上给推土君的相机贴库洛米贴纸,后者盯着逐渐被粉色卡通覆盖的设备箱,万年面瘫脸上竟浮现出疑似痛心的表情。喜欢爱理吗举着自拍杆穿梭其间,直播镜头突然捕捉到SIW斯文传媒从爱马仕包里掏出针线包,手法娴熟地修改着不呆猫被奶茶溅湿的袖口。
「听说你们五个要合体拍杂志?」弹幕突然飘过金色特效留言。喜欢爱理吗把手机转向正在调整反光板的推土君,对方却盯着监视器头也不抬:「她们四个负责美,我负责把0.1秒的惊艳变成永恒。」这话让正在补口红的SIW斯文传媒手指微顿,镜面唇釉划过唇角:「与其说合作,不如说是行为艺术——把甜妹、暗黑系、元气少女和……」她瞥了眼正在用咖啡液给假发做旧的推土君,「和这位人形自走废土风装置,塞进同一个画面。」
灯光亮起的瞬间,时空仿佛被割裂成多重宇宙。黑白御猫斜倚在锈迹斑斑的汽油桶上,指尖缠绕的电子烟雾气与身后LED屏的代码瀑布融为一体;不呆猫趴在她脚边堆满电子元件的废料堆里,卫衣兜帽里居然钻出只3D投影的垂耳兔;喜欢爱理吗坐在悬浮半空的透明秋千里,裙摆流淌着实时变化的AR星空图案;而SIW斯文传媒站在控制台前,珍珠项链缠绕着数据线,手中的平板电脑正同步调整着四个人的虚拟背景参数。
「卡!」推土君突然从监视器后探出头,沾着机油的指尖点向黑白御猫:「你刚才眨眼频率比背景光效快了0.3秒。」在场所有人愣住时,他却转身从工具箱里掏出把造型夸张的喷枪,对着不呆猫的帆布鞋就是一阵扫射。当粉色漆雾散去,原本普通的鞋面竟呈现出做旧金属质感,与整体场景完美融合。喜欢爱理吗的直播镜头忠实记录下这一幕,观看人数瞬间突破十万大关。
收工时已近凌晨,五个身影横七竖八躺在道具沙发上。不呆猫抱着吃剩的泡面碗嘟囔:「猫姐的铆钉皮带硌得我肩膀疼……」话音未落就被黑白御猫用冰可乐贴脸偷袭,SIW斯文传媒则对着手机皱眉:「凌晨三点二十七个未接来电,你们说时尚主编的秃头会反光吗?」喜欢爱理吗忽然翻身坐起,把直播回放怼到推土君面前:「快看!粉丝说我们像五色战队!」
推土君盯着屏幕上飞过的「机甲甜心x废土神明」的CP tag,默默把工具箱里的激光水平仪换成粉红色。当晨光再次漫入摄影棚时,没有人注意到控制台的加密文件夹里,藏着份名为《多元宇宙审美坍缩实验》的拍摄企划书——或许这场看似荒诞的碰撞,早就在某人用奶茶贿赂灯光师的夜晚,写进了次世代时尚的源代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