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在T台尽头交织成一片星河,切切celia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退到幕布后,指尖还残留着走秀时抛出的玫瑰香气。她低头调整黑色蕾丝腰封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响。
“新人?”裹着酒红色亮片鱼尾裙的女人倚在化妆镜前,指尖夹着的电子烟腾起蓝莓味雾气,锁骨处纹着的蝴蝶在烟雾中若隐若现。这是Tina很妖孽呀,传闻中能用眼波折断男人肋骨的顶级模特。
化妆间突然响起银铃般的轻笑,霜月shimo从更衣室转出来,雪纺衬衫下摆系成结露出纤细腰肢,相机镜头正对着Tina:”别吓着小朋友,你当年在米兰后台把设计师气哭的光荣事迹需要我帮新人回忆吗?”
丝绒帘幕忽然被掀开,带着寒意的夜风裹进来一位裹着貂绒大衣的身影。SiYaMM丝雅摘下墨镜,眼尾缀着的碎钻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光:”都2025年了还有人用皮草?”她指尖勾着环保皮革手包,转身时及腰的银灰色卷发扫过霜月的相机镜头。
“各位老师久等。”温软的声线像裹着蜜糖,于芷晴提着星空渐变裙摆盈盈走来,发间垂落的珍珠流苏随着步伐轻晃。当她伸手帮切切整理歪掉的choker时,36G的丰满曲线在深V领口若隐若现,连见惯风月的Tina都下意识屏住呼吸。
这场名为”破茧”的联合大秀正在酝酿风暴。丝雅坚持用全息投影替代真皮草,Tina却把激光切割的金属鳞片往超短裙上钉:”当年我在深港澳车展穿镂空战袍都没怂过。”她斜睨正在试戴机械翅膀的切切,”小可爱要不要试试真空上阵?保证明天热搜前三。”
“不如试试我的方案?”于芷晴突然解开高定礼服,露出里面的环保纤维打底衫。当年在青岛车展被泼油漆的经历让她对新型材料如数家珍:”这种织物遇热会产生星云纹路,就像…”她将温水泼在布料上的瞬间,银河般的流光骤然绽放在所有人瞳孔里。
霜月的快门声此起彼伏,突然将镜头转向丝雅:”你设计的虚拟时装如果叠加这种材质…”话没说完就被Tina的惊呼打断——她正试图把全息芯片缝进切切的薄纱裙,结果把人工智能模块戳出了火花。
“让我看看。”于芷晴蹲下身时,水墨纹身从后背蔓延至脚踝。当初在动漫展COS女帝时的急救经验派上用场,她利落地拆开电路板:”这里需要并联电阻,就像《欲望》里林芳红修古董钟表的那个镜头…”切切望着前辈低垂的睫毛,突然想起她在《非诚勿扰》里用甜美声线说”我会做焦糖布丁哦”的经典画面。
凌晨三点的秀场成了科技试验场。丝雅的全息投影在天幕投射出冰川,霜月操纵无人机洒落电子雪花,Tina改良的磁悬浮高跟鞋在T台留下光轨。当切切穿着融合所有元素的战袍出场时,智能布料感应到她的心率变化,胸口位置突然盛放出血色玫瑰——这恰好遮住了因紧张而泛红的肌肤。
庆功宴上五个女人挤在化妆间喝香槟,于芷晴的手机突然弹出八年前”厕所门事件”的推送。Tina夺过手机扔进冰桶:”当年那群混蛋怎么不说我夜店打碟养活了三个贫困生?”丝雅默默登录环保基金会页面,把新到账的七位数捐款人姓名改成”Tina很妖孽呀“。
“下周我拍《霓裳》封面,缺个会修电路板的模特。”霜月晃着相机里的废片,于芷晴旗袍开叉处的电路纹身正在发光。”带新人玩玩?”她朝正在帮切切卸除智能美甲贴片的丝雅挑眉。Tina突然把电子烟按灭在冰雕里:”要不我们搞个女子联盟?当年我在车展单打独斗差点被潜规则…”
月光透过落地窗将五个影子拉得很长,那些被媒体称作”花瓶””绿茶婊””AI替代品”的标签,此刻正化作她们战袍上的鎏金镶边。当城市霓虹淹没最后一颗星辰,新的传说正在模特更衣室诞生——毕竟真正的破茧,从来不需要观众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