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的阳光透过摄影棚的天窗倾泻而下，空气里飘着定妆喷雾的柑橘香。鬼畜瑶在不在w第27次调整头戴式GoPro的位置，镜头里倒映出她今天特意戴的紫色美瞳，”姐妹们，这次可是要拍全网首支全息互动写真集，都给我支棱起来啊！”
“瑶瑶姐，这个光板角度会不会太死亡了？”觅芙少女踮着脚尖调整环形补光灯，樱花粉的蓬蓬裙蹭到金属支架，挂在腰间的洛丽塔兔子挂件叮当作响。作为团队里的灯光师，她总能在冷硬的器械堆里掏出草莓味润唇膏或是镶水钻的防漏光卡扣。
耀灵踩着马丁靴从升降梯跃下，黑色工装裤沾着几缕银亮纤维丝。她刚调试完顶棚的轨道射灯，后颈纹着的电路图刺青被汗水浸得发亮：”阿芙你让开，这种粗活…”话音未落，整组灯光突然爆出刺啦电流声，棚顶传来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啊！”多模特抱着三脚架踉跄后退，作为刚入行的新人，她今天特意把及腰长发编成希腊式盘发，此刻却沾满飘落的LED灯碎片。Nicole丝足扔掉正在保养的镜头布，丝绸质感的裸色尖头高跟鞋精准踩住滚落的镁光灯罩：”所有人退后五米！”常年拍摄足部特写的她，连喝止声都带着韵律感。
鬼畜瑶的GoPro镜头记录下这戏剧性一幕：觅芙少女的蕾丝手套卡在电箱开关，耀灵半个身子挂在灯架上检修，多模特蜷缩在防尘布下像只受惊的波斯猫，Nicole的足尖正抵着即将坠落的灯架。她暂停录制，掏出手机发了条语音：”后期记得给这段加个’危！’的弹幕特效。”
“找到问题了。”耀灵从工具包里翻出激光测距仪，”顶棚轨道承重超标，阿芙你昨天是不是又偷偷给设备贴水钻了？”被点名的少女心虚地绞着裙摆蝴蝶结：”人家觉得纯黑支架太单调嘛…而且镶了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柔光箱真的超上镜！”
Nicole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广角镜头，这个动作让她的脚踝在细带凉鞋里绷出优雅弧度：”不如改成地面环形走位？我上周在米兰时装周见过类似设计。”多模特突然举起手，腕间的珍珠手链叮咚作响：”那个…我大学辅修过舞台机械，或许可以重新计算承重分布？”
五个人的影子在夕阳里交叠成齿轮。觅芙少女用口红在防尘布上演算力学公式，耀灵将脚手架改造成临时支撑架，Nicole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如履平地地穿梭在设备间，多模特捧着平板电脑建立三维模型，鬼畜瑶的GoPro镜头扫过她们沾着机油却发光的脸。
当第一束全息投影打在改造后的环形轨道上，虚拟花瓣簌簌落在真实世界的肩头。觅芙少女设计的星空渐变裙摆与数字流星产生光学衍射，耀灵打造的机械羽翼在多模特身后投下赛博朋克风格的光影，Nicole的足尖点在虚拟水面上漾起涟漪，鬼畜瑶穿梭其间，记录下现实与虚幻的每一次共振。
“卡！”凌晨两点的打光板上跳动着星轨图案，鬼畜瑶回放素材时突然笑出声：”阿芙你修补脚手架用的居然是Hello Kitty创可贴？”耀灵正用沾着机油的拇指抹掉多模特脸上的荧光粉：”新人表现不错，就是下次别用香奈儿邂逅香水当定妆喷雾了。”Nicole脱下高跟鞋揉着脚踝：”下次教你们足部护理技巧，比什么防抖云台都管用。”
多模特忽然指着监视器惊呼：”你们看！”全息影像残留的微光中，五个人的剪影恰好拼成展翅的凤凰。觅芙少女的洛丽塔裙摆是凤尾，耀灵的机械羽翼化作铁骨，Nicole绷直的足尖成为利爪，多模特的珍珠项链散落成星辰，鬼畜瑶的镜头则是凝视世界的凤眸。
晨光穿透雾霾蓝的遮光帘时，她们挤在折叠椅上分食凉透的披萨。鬼畜瑶把最后一段素材上传云端，忽然转头问：”你们说十年后的我们会在哪？”Nicole晃着红酒杯轻笑：”大概在给某个AI生成的虚拟偶像打光。”耀灵擦拭着扳手上的指纹：”也可能是开着机甲拍星际时装周。”多模特把珍珠别在觅芙少女的蝴蝶结上：”但此刻的电磁波会永远在服务器里跳华尔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