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三点的摄影棚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反光板上,将起司块wii的浅金色头发照得泛起涟漪。她对着手机镜头比了个猫爪手势,屏幕上立刻跳出粉丝们潮水般的爱心符号。这个被称为”人间甜豆”的00后女孩,正用沾着咖啡渍的袖口擦拭着鼻尖的薄汗——就在十分钟前,她刚和FantasyFactory小丁在茶水间为最后一块抹茶蛋糕展开”世纪对决”。
“咔嚓”一声,花兮honoka踩着十五厘米的绑带高跟鞋从更衣间走出。这位中日混血模特将樱花粉的唇釉抹在指尖,轻轻点在小丁刚完成的哥特风裙装腰封上:”亲爱的,这里加道折痕会更像破碎的蝶翼。”她说话时眼尾的碎钻妆效在灯光下闪烁,仿佛把整个涩谷的霓虹都藏进了瞳孔。作为业界公认的”行走的3D建模脸”,她总能在最刁钻的角度找到美的方程式。
无欲无求的推土君盘腿坐在道具箱上,正在给刚救下的流浪猫梳理毛发。墨绿色工装裤口袋里露出半截《存在与时间》,这个被粉丝称为”佛系超模”的姑娘,总在拍摄间隙用哲学书和猫薄荷调剂生活。当她抬头望向正在调试灯光的YeonNabi时,瞳孔突然亮起来:”那道追光应该再偏23度,像《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里维米尔处理明暗交界线的方式。”
话音未落,摄影棚的大门被砰地推开。FantasyFactory小丁抱着三米长的丝绸冲进来,布料在她身后翻涌成海浪。”各位!我刚在面料市场发现这个——”她扯开布料时,金属耳骨夹上的齿轮装饰叮当作响,”80年代老缝纫机织出的星云纹,绝对能做出穿越时空的褶皱!”作为设计师兼模特,这个把工作室建在废弃工厂的姑娘,总能用蒸汽朋克美学解构传统时尚。
YeonNabi放下测光表,腕间的檀木手串与金属仪器碰撞出清响。这位中韩混血的视觉艺术家,此刻正用毛笔在亚克力板上书写诗句:”当布料成为第二层皮肤,针脚就是我们的年轮。”她转身时,改良韩服的下摆在空气里划出墨痕,颈间悬挂的微型罗盘指向正北——那是她每周末去孤儿院教绘画的方向。
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拍摄计划临时变更。起司块wii嚼着薄荷糖提议:”要不我们玩点刺激的?”五分钟后,五个人挤在淋浴间,看着花兮honoka用防水眼线笔在镜面上画出分镜图。”雨水是最好的柔光箱,”她将银色喷漆罐抛给推土君,”你去把消防通道的铁门喷成月球表面。”
当FantasyFactory小丁把高压水枪对准挂着丝绸的脚手架时,YeonNabi已经架起三脚架。推土君怀里的橘猫突然跃上水阀开关,暴雨般的水幕中,起司块wii抓着被淋湿的假发套笑出泪花。花兮honoka在滂沱水雾里摆出武士拔刀斩的姿势,而小丁设计的星云绸缎正在水流冲击下舒展成银河的模样。
成片上传到社交媒体的瞬间,服务器差点宕机。镜头里,推土君被猫咪抓乱的刘海贴在额前,手中的哲学书页在水幕中翻飞;YeonNabi的罗盘悬浮在涟漪中央,檀木珠串缠绕着高压水枪的金属管;起司块wii的橙色卫衣吸饱了水,却比任何高定都更耀眼。最令人屏息的是花兮honoka——她站在爆破的水阀前,睫毛上凝结的水珠将霓虹折射成万花筒,仿佛整个东京的雨夜都成了她的背景板。
深夜收工时,五个人窝在堆满布料的小丁工作室。推土君用电磁炉煮着关东煮,突然举起啤酒罐:”你们知道为什么残缺的美更动人吗?”没等回答,她自己笑起来,”因为完美是想象的终点,而缺陷才是故事的开始。”YeonNabi往汤锅里丢进鱼饼,腕间的手串在热气中散发沉香:”就像孤儿院孩子们画的太阳,从来不是标准的圆形。”
起司块wii把最后一块龙虾沙拉寿司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地说:”所以下周的公益拍摄,我要教孩子们做鬼脸自拍!”花兮honoka正在修补被水泡坏的裙撑,闻言抬头狡黠一笑:”记得开0.5倍广角,显脸小。”FantasyFactory小丁突然从图纸堆里抬头,举起刚完成的拼接外套——左边袖口是星云绸缎,右边却是起司块wii那件橙色卫衣的残片。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天窗洒在晾晒的布料上。五道影子在氤氲的关东煮热气中渐渐重叠,像不同色彩的丝线正在编织同一匹锦缎。推土君的书页还摊开在《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篇章,而那只橘猫早已蜷在”超人”的章节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