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摄影棚,空气里飘着定型喷雾的柑橘香。仙九Airi踮起脚尖调整模特假发,脖颈间银质铃铛发出清脆响声,惊醒了蜷缩在沙发里补眠的Yoko宅夏。
“凌晨五点开工的人不配活着…”Yoko宅夏把脸埋进恐龙睡衣兜帽,声音闷闷的像是从异次元传来。话音未落,更衣室突然爆发出金属撞击声,言沫抱着被扯断拉链的皮裙冲出来,腰间还挂着半个维多利亚时代束腰。
奔跑的晶骡儿嚼着薄荷糖斜倚在窗边,运动背心外披着件oversize牛仔外套,突然朝楼下努了努嘴:”看那个。”众人顺着她视线望去,楼下停着辆薄荷绿餐车,车顶挂着”Neppuの魔法冰”招牌,穿露脐装的粉发女孩正把冰块抛向半空。
“是Neppu!”仙九Airi眼睛倏地亮起来,手腕翻转间铃铛叮咚作响,”上周时装周她调的酒让法国主编原地跳探戈…”话没说完,奔跑的晶骡儿已经像猎豹般窜出,楼梯间传来三连跳的震动声。
十五分钟后,Neppu端着五杯渐变蓝的饮品闯进摄影棚,冰块在玻璃杯里发出风铃般的轻响。”冰沙打底是富士山融雪水,”她指尖弹了下杯壁,液面突然窜起幽蓝火苗,”中间加了冲绳黑糖与马达加斯加香草,顶层是——”
“小心!”言沫突然扑过来,Neppu手中的杯子在空中划出弧线。燃烧的液体精准浇在即将倒塌的背景架上,融化了固定用的工业胶水。奔跑的晶骡儿箭步上前托住摇摇欲坠的巴洛克风镜面,Yoko宅夏不知何时脱了恐龙睡衣,露出里面的哥特风绑带裙,正用发卡飞速拧紧螺丝。
仙九Airi捡起飘落的羽毛装饰别在耳后:”看来要改拍蒸汽朋克主题了。”她指尖翻飞拆开束腰系带,暗红绸缎缠上Neppu的机械风腰封。言沫把破碎的皮裙裁成不对称下摆,奔跑的晶骡儿不知从哪摸出登山扣,将镜面残片串成未来感颈饰。
“等等!”Yoko宅夏突然钻进道具箱,恐龙睡衣兜帽上的小犄角撞得纸箱咚咚响。当她举着全息投影仪钻出来时,Neppu已经用液氮在墙面冻出冰晶图腾。八台补光灯同时亮起的刹那,破碎的镜面将光线折射成银河,言沫扯断珍珠项链抛向半空,奔跑的晶骡儿跃起时带动的气流让珠子悬浮成星座轨迹。
快门声中,仙九Airi腕间的银铃晃出细碎光斑,Neppu的火焰冰饮在玻璃杯里沸腾成星云。Yoko宅夏蜷回沙发时,恐龙尾巴扫落了三个空杯,奔跑的晶骡儿用脚尖勾住杯柄的瞬间,言沫正好接住滚落的冰球。
午后的光影在她们身上织就奇异光谱,当最后一缕阳光扫过Neppu的火焰耳坠,仙九Airi突然轻笑:”要不要把恐龙睡衣也改造下?”Yoko宅夏立刻把脸缩进兜帽:”达咩!这是本体!”奔跑的晶骡儿嚼碎最后一块薄荷糖,金属糖纸在她指间变成蝴蝶落在恐龙犄角上。
言沫望着监控屏上的成片,指尖抚过束腰留下的红痕:”原来破碎的东西…”Neppu突然往她嘴里塞了颗冰镇樱桃:”能调出更烈的酒哦。”窗外飘来栀子花香,混着定型喷雾的柑橘味,在五个人的笑声里酿成某种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