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的镁光灯将空气烤得灼热,橙子喵酱对着化妆镜调整着耳麦,手机支架上的直播界面突然弹出一条弹幕:「喵酱今天走什么风格呀?」她翘起沾着亮片的手指轻点屏幕,眼角眉梢瞬间漾出甜笑:「今天可是和四位大美人同台哦。」镜子里映出正在整理流苏披肩的AISS爱丝,这位以公益形象著称的混血模特正把鎏金腰链往高定礼服上系,金属碰撞声清脆得像她标志性的笑声。
六碗鱼子酱踩着十厘米绑带鞋飘进来时,空气里忽然泛起海盐葡萄柚的清香。这个被媒体称作「人形猫薄荷」的鬼马少女,此刻却抱着平板电脑缩在沙发角落,荧光蓝美甲在屏幕上划出残影。「巴黎那场秀的谢幕动作总感觉差点意思。」她突然把平板怼到Lookas面前,后者刚摘下降噪耳机,银灰色短发还保持着被压塌的弧度。这位北欧血统的冷面超模用指节推了推玳瑁眼镜,突然抓起六碗鱼的手腕带她转了个华尔兹回旋步:「卡点早了0.3秒,重心再往后5度。」
严利娅Yuliya抱着设计稿进来时,正撞见六碗鱼整个人挂在Lookas手臂上练习猫步。新晋设计师的羊绒披肩扫过门框,卷起几片枯叶——她总爱把写生簿塞在花园长椅缝里找灵感。「各位仙女,」她把效果图铺在化妆台上,铅笔勾勒的立体剪裁线条里藏着敦煌藻井纹样,「压轴系列需要你们演绎时空折叠的概念。」AISS爱丝忽然伸手抚过图纸上的莲花纹,指尖在某个位置悬停:「这里加道暗纹,灯光打下来会呈现双生花效果。」4
当橙子喵酱的直播镜头扫过候场区时,观众们看见的是这样的画面:六碗鱼正用发胶给严利娅Yuliya抓出凌乱美的发髻,Lookas在帮AISS爱丝调整耳环的磁吸扣,而设计师本人跪在地毯上缝改最后一颗盘扣。弹幕疯狂滚动着「梦幻联动」时,没人注意到六碗鱼悄悄往橙子喵酱的珍珠手包里塞了暖宝宝——上次红毯她冻得小腿抽筋的场面还挂在热搜。1
T台灯光亮起的刹那,AISS爱丝踩着「万物生」的电子变奏率先登场。她改良的汉服拖尾在行走间绽开星空投影,公益短片里孩子们手绘的星辰图案正沿着裙摆流淌。转身定点时,她忽然对着观众席某处比出「望远镜」手势,那里坐着聋哑儿童公益基金会的孩子们。4
六碗鱼子酱出场时带着她特有的慵懒劲,却在音乐变奏时突然扯开oversize外套,露出缀满光纤的紧身战衣。当她踩着工业风的机械步走到台前,严利娅Yuliya设计的可变形配饰突然展开成赛博飞天造型,观众席爆发的惊呼声几乎掀翻屋顶。这个动作是昨晚彩排时她们在消防通道偷练的,六碗鱼膝盖上的淤青现在还泛着紫。2
Lookas的环节本该是最稳妥的——如果没发生那个意外。当她的细高跟卡进T台缝隙时,观众看见的却是教科书级的救场:银发超模顺势单膝跪地,将错就错完成整套暗黑系盔甲的脱解动作。后台监控显示,当时橙子喵酱正疯狂给控台比划「切蓝光」的手势,而严利娅Yuliya已经把备用首饰拆解成临时固定装置。3
谢幕时刻,五位姑娘手牵手走出来的样子让摄影师们差点摔了镜头。橙子喵酱的洛丽塔蓬蓬裙挨着Lookas的金属腰封,AISS爱丝的流苏披肩扫过六碗鱼的荧光袜,严利娅Yuliya的设计手稿从口袋里探出一角。当她们在台前围成星芒阵型鞠躬时,大屏突然切到后台监控画面——十分钟前这群人还在为谁穿错袜子鸡飞狗跳。16
散场后,六碗鱼在消防通道逮到对着手机傻笑的橙子:「直播数据破千万了诶!」而走廊尽头,AISS爱丝正握着严利娅Yuliya的手腕测量尺寸:「儿童公益秀的礼服,用可拆卸布料怎么样?」更衣室里,Lookas的北欧语脏话突然被敲门声打断,六碗鱼探头扔进来一包膏药:「刚找中医馆要的,贴你那老腰!」34
月光漫进落地窗时,五位姑娘横七竖八倒在休息室地毯上。六碗鱼子酱的手机正在播放走秀视频,弹幕里「神仙打架」的惊叹不断划过。AISS爱丝突然翻身坐起:「下个月山区学校的美学课堂,谁跟我去?」四只手同时举起来的瞬间,橙子喵酱的直播提示音再次响起,镜头里五张素颜挤作一团,背景音是此起彼伏的「轻点压我头发」。146